有这样一个人,面对着非常时期的高压,仍然坚持信念爱好却偷摸写作,而妻子还百般阻挠直至要告发官府,你说他该怎么办?
有这样一个人,面对着来之不易的名利,仍然坚持信念爱好却横遭压制,而自身还罹患重病直至被宣告绝症,你说他该怎么办?
这个人痛下决心,选择了妻离子散,从地下挖出了珍藏手稿焚毁,火葬了家庭;
这个人义无反顾,选择了穷乡僻壤,向民间搜集了宝贵文化传承,离别了祖国。
他说:“我作为一个流亡作家,唯有在文学和艺术的创作中才得以自救。”并在异国他乡以画养文,“为自己赢得表述自由的时候,才倾心于语言”。2000年诺贝尔文学奖以“无以伦比的罕见的文学巨作,也是一部朝圣小说*”,崇拜了中华民族文化的《灵山》!
这就是一个人的追求和自救,这就是一个人的奋斗和自由!
墙里开花墙外香――中华文明源远流长,却在自由的发祥地得以流芳。这是偶然的机遇还是质朴的真理?难道不值得我们有志人文者深思?
当然,当局也没能逃脱时代的规律:诺贝尔文学奖垂青异见流亡人士,其政治用心何其毒也!继续加以行政压制和冷峻处理。
“我把文学创作作为个人的生存对社会的一种挑战,哪怕这种挑战其实微不足道,毕竟是一个姿态”。这无疑是人的自救和自由,对独裁专制的最好应战。
你可以武装到牙齿,我可以攀登至云宵;
你可以消失我的肉体,我可以不朽我的灵魂;
你可以钳制于一时,我可以激发于千古。
人要站起来,文要创起来,气要昂起来,这才是历史发展的滚滚洪流。
不仅独善其身,还要兼济天下,这无疑是中华人文的光荣传统。高行建先生显然没有担当起自由斗士和民众代言的重担,为此必遭不少非议,这不能不是个时代的遗憾!
可我们有这样的条件环境吗?面对着反右的五十多万右派和数亿的农奴,面对着文革的百万死亡和十年全民疯狂,该负罪的是我们容纳不下一个人的言论思想!泱泱五千年文明大国,何以沦丧狭隘至于此也?
面对着连宋的来访,有人说台湾保留了更多的中华民族传统;
面对着高行建的获奖,只能说流亡的自由,也可以保留和光大中华民族传统。
即如此,我们除了悲哀,还有如何脸面苛求饱经磨难的花甲之人?
“文学创作所以有趣正在于个人的独创和不重复”。她虽不追求具体的更高、更快、更强,但也和奥林匹克一样追求我们个人的爱好和特长。没有人指望姚明占领美国、刘翔解放全人类;但是文学更希望我们热情的投入,积极的参与,为了我们灵魂的升华、精神的健康。
“我把文学创作作为自救的方式,或者说也是我的一种生活方式”。人类的最大特征就是语言艺术交流思想,任何戕害我们本质能力的恶行,和我扪自己懦弱庸俗的恶习,都需要我们加倍警醒、加以克服。只有自救,才能自由;只有奋斗,才有收获。
自救得自由,返还真本性;人类的自由,只能由你我他每个人来体现;文明的幸福生活,就在我们对生活的不懈追求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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